Month: July 2016

筆記本中並沒有搜尋引擎。

這幾天想為將近完成的畫作系列先寫一個簡介,但從14年開始繪畫的時候已經將一些不修邊幅的想法及希望表達的意思寫在筆記本裡,不過一時間要找回自己的筆記很難,因為筆記本中並沒有搜尋引擎,要一頁頁地翻閱。 中途發現繪畫期間發了兩次相同情況的惡夢,都是作品被毀壞了,現在還想起當時那夢魘的感覺。

《Du levande》

…要詮釋人生需要一句詩、一齣戲、一顆藥也可能是令事情不完美的缺口,那隻臉色蒼白的盲頭烏蠅知道明天根本不需要期待,吃飽了的烏蠅也變成一隻看到美景會駐足欣賞的生命。在夜裡走過一家店看到櫥窗玻璃上的倒影,黑夜的附屬品悲哀與孤獨隨之而來,那唯有指著倒影恥笑以笑遮醜。在那根本不需要期待的新一天,人們沉迷患上抑鬱症,渴望能夠每天吃興奮劑,誰料某藥房未找到。 可惜我相信「知足吧,活著的人」是死人才能明白。

共楽

從前香港有個地方叫Rat’s Cave,以我記憶這店應該是太平山街的開荒牛(鼠),那時隔壁還有一間是位老婆婆顧的士多在賣五元一支樽裝水,現在可能是五十元一杯咖啡。有幸也在Rat’s Cave參加和舉辦過活動,星期六、日的下午馬路的內街都變成公共空間、表演場地,明顯不是土地供應問題,是如何使用的問題,這不是一個反政的姿態,而是城市生態的考慮,不是賣五元樽裝水的地方不能出現五十元的咖啡,是它們如何可以同時讓人選擇。 有一段日子他們都回到了幕後,繼續埋首創作,在街頭與工作室之間徘徊兩邊走。最近發生的是他們當中的成員走到了臺北市,正在「共楽」,以我的字面簡單的理解就是共同、共生;享樂、快樂,不複雜,像是將以往那太平山街的氣氛都搬到了台灣,除了氣氛這樣虛無的東西,當然還有活動、展覽、產品及香港味道的食品都帶過去了。 以上很多的事情在正在慢煮的香港漸漸變成不可能的任務。 共楽Gung Lok:臺北市大同區赤峰街22號 / https://www.facebook.com/gunglok/?fref=ts

《Sånger från andra våningen》

…一隻餓得臉色蒼白的盲頭烏蠅飛進了一家餐廳尋找食物,裡面每一台滿是食客,終於找到一台餐已經用完而剩食無人顧的,飛到餐碟上慢慢用餐,偷聽著其他食客的閒話家常,侍應揮一揮手將烏蠅趕走,飛到另一張食桌,周而復始的吃飽了就飛離開餐廳,停在垃圾桶上歇一歇腳。 餓了又起飛,飛到墳場中發現吃屍體是最舒適的,沒人會趕。

似是好相似。

近期在朋友圈內發生一件在創作作品上的小插曲,我只能站在一隅做隻塘邊鶴看著留言嬉笑怒罵,也想起一個停運了好一段時間的網站-香港好相似設計,網站雖然停運但香港的創作界總是不乏這種好相似事件。 「好相似」一詞立即令我記起兩位藝術家,分別是Vincent Van Gogh跟Edvard Munch。去年十一月時撐著傘抵著冷雨,在荷蘭的Van Gogh Museum門外排隊購票入場,一心就是進場觀摩他的睡房,黃色小屋與向日葵。經過精品檔,遊走過底層,然後一路沿著旁邊是深藍色牆壁的樓梯向上走,牆上貼上白色的字句,令人也似是已經在看星空,慢慢地看過之前所提及的作品,然後到了那一層是讓我喜出望外,館中特設了從Edvard Munch的畫來說兩人之間那好相似的故事。早年都是在挪威的Edvard Munch比起Van Gogh年輕十年,原來他們幾乎在同一個時空上平行發展了一些主題、用色、構圖都很最近的作品,如果資料沒有查錯的話,他們最接近的相遇應該是Van Gogh在巴黎自殺前的一年,終於,不用隔世也重逢。

OLYMPUS Μ[MJU:]-II ZOOM 115 14th.

我看見兩個在七色以外的皮囊,用著蒼白的嘴脣交換唾液,可惜世界不太平,難以安身立命,只能用虛偽的力量用喉嚨發出顫抖的聲音,華麗的文字也變得毫無價值,用盡所有力氣去舔螢光幕上的蜜桃,只要嘗到顯像管燒焦的味道。 – OLYMPUS µ[mju:]-II ZOOM 115 – AGFA Vista 400 – ISO 400 prev. post : OLYMPUS µ[mju:]-II ZOOM 115… more

藝們 • altermodernists

香港幾近沒有純粹以藝術出發的媒體,所謂有關藝術的在香港都似乎比較少眾,能夠去到報刊上看到的話也多數只能安排在副刊,而且已經是成品,所以莫說是以本土出發,這更加難上加難。 去年透過朋友認識了藝們,起初是我想在他們的網站上發佈我當時將要舉辦的《混濁的風景》畫展,感謝他們後來也一直將我的新創作放到網站上的「生活 • 微作動」系列, 到現在藝們也一直將絕大部分的篇幅介紹本土的藝術家及他們的工作室,至今已經有三十多位,某些藝術家還附有影片親自講述,好讓讀者更可以知道在你看到各樣成品前的過程。 最近還開始了 #BeginArt 的導賞活動,讓更多對藝術有興趣的觀眾有多一個途徑去接觸,其實從來這回事都可以不是少眾或只能容納在副刊,只是看你如果將它定位。 主辦人亦提及了「香港藝術生態除了空間不足,其實好欠缺觀眾」,這個是在當我們定位了「主流」之後如何應運而生的問題,空間突然變得可以是一個非常難以界定的詞彙,除了現實以呎數來計算的空間外,還有內在的空間,不能容豈能大?

THE MOST FAMOUS ARTIST

近來看了一段關於THE MOST FAMOUS ARTIST影片,影片只有三分鐘,簡略講一下影片的內容是該位洛杉磯藝術家第一天打扮成外貌很像一位「藝術家」到場參觀當地的藝術博覽,結果是沒有人理會他,更不用說畫廊去靠攏他;第二天沒有任何特別的造型,就只有一個透明的旅行袋,裡面放著一百萬美元。 那位藝術家只是說明了他的作品用貨幣作為媒介,跟平常作畫時用的顏料沒兩樣。 再者,他更在他的網路上將那件價值十萬元的”One Hundred Thousand Dollars”作品出售,第一版已經售罄,第二版正在減價。

《아가씨》

…我們都在無限的掙扎中過活,活不過來的是自我,被抑壓,像被章魚緊緊纏繞的時候,是窒息前的一刻,才被迫好好享受死亡的降臨。影像是剝削幻象的工作,擁有了五官的感受反之令人們更加空虛,再賜予你更多的疼痛也填不滿將要被勒死的自我。 但你卻將這個空虛的負任推向鏡中不被可憐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