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LM

《西游降魔篇》

…除了我想說的「無期望就無失望」用在周星馳的電影上實在太可悲了。 還有在這麼多年來應該感謝吳承恩,雖然我也早早忘記在小學的圖書館裡已看過他的著作。 然後晚上就看《龍珠》。

《The Perks of Being a Wallflower》

…廢話是他們不是攣生姊弟也足以讓我想起《The Dreamers》,有個正常不過的校園生活,當中有Ezra Miller我會記得《We Need to Talk About Kevin》,沒有他也可是《Bowling for Columbine》,幸好Emma Watson變了短髮我沒有憶起《Harry Potter》,初嘗禁果的邊緣也可聯想到《Juno》,一份禮物但可惜沒有變出第二個《Ruby Sparks》。 我成長到「現在」的眼睛,看到了「現在」的不同。 自負或許是青春必須的成分,迷茫是揮霍青春的軌跡,無謂的吶喊只是一種向宇宙發放能量的方式,在隧道裡的青春遁走,好讓那仍在縈繞的青春還在。 write about us.

《一代宗師》

…觀眾稍一失控,就會捉錯用神。 我也看來梁朝偉、章子怡都變了配角,華麗的服飾、背景的只能成為綠葉。因為他把功夫意和形昇華為主角,然後對白都是在鏡裡對自己的電影說:「見自己、見天地、見眾生。」

《Holy Motors》

…從前我看到處處也是魔鬼,666是魔鬼的編號,666的解密是WWW,現在WWW變成Who Were We,這是每一秒每一瞬間的重生。 因為由此至終都是一台戲,一台大戲。但又沒有劇本沒有導演沒有演員沒有觀眾,祇有你自己在看,看著現在。 現在的每一瞬間。

《Life of Pi》

…最愛和摯友在離開一段關係的時候沒有好好說再見。恐懼也一樣,當它要走之時亦會不發一言轉身離去。 人們告訴你白色不是沒有顏色,卻是包含所有顏色的時候,你同時都要認知所有顏色混在一起亦會變成黑色的這個道理。 在於角度與態度,也不應是懷疑地臣服或盲目的讚美。

《盛夏光年》

…每個人總有些東西是不知不覺地不論怎麼都會照單全收,是異性、同性、三角、多角,單思跟相戀,大概來自台灣的我也幾乎可以照單全收。 哪是戀地還是愛人?

《寒戰》

…若然從1973年開始世界上有部分受害者患上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話,香港在這150年間,理應在出生後便留有些香港殖民地/特別行政區症候群。 尤其在回歸後15年裡,各癥狀逐漸惡化。

《Ruby Sparks》

…當然鄭國江先生在廿多年前寫下的「創作力量同幻想,會嚇你一跳」或許也說穿了大部分。 繼續懷疑「我思故我在」這個命題的同時,又要極力掙脫不願死在「存在主義」的框框之下。 這未必能換成活下去的動力。

《Red Lights》

…起初半小時還單純地以為會從另一個角度去看《The Prestige》這種拆穿招謠撞騙的解構主義,後來除了打破了我的預算,還打破了我一直相信的「真我」,這種崩壞怎麼令人撐得住。

《To Rome With Love》

…報導說這齣《To Rome With Love(情迷羅馬)》是Woody Allen歐遊的最終章,但願如此,因為這「情迷」系列確實每況愈下。 第一步就在巴塞羅那為博紅顏一笑,盡覽勝地。之後,有評論說他在巴黎吃了一頓美味大餐然後放了一個屁,大家也覺得很香,還大拋文藝書包,橋只老土地扭完又扭。現在到羅馬,老人家大耍小聰明,更盡顯自己可愛一面,忠粉當然看得開心過癮。 對於非忠粉的我來說,還是記掛2005年的《Match Point》。

《Sleeping Beauty》

…我一直看,像是由《Salò o le 120 giornate di Sodoma》的規模縮至《Eyes Wide Shut》再縮小至這樣幾隻小貓的派對,在玩弄一只在睡覺的精緻木偶。然後有人給了她一顆心像,最後她於夢中驚醒過來,發現自己其真在演《睡公主》。 但原來童話故事跟現實世界是一樣的,壓根兒沒分別。 前天在美術館看到了一句這樣的話「世界上有兩種藝術,一種你看見便知藝術,一種你看見也不知藝術。」

《低俗喜劇》

…部份觀眾的確喜歡付費聽人說髒話,我愛看彭浩翔的電影不會只因他可毫不掩飾表露真我,他所拍的是比較貼近觀眾,無論故事題材和對白上,雖然《低俗喜劇》有點是套整合版的《破事兒》,但這次尤其喜歡剛開場時的一段,大致上是「我睇戲從來都唔遲到,因為自己你遲到會睇唔到前面一段仔。但係當你遲到入場嘅時候行埋位,會阻住後面啲觀眾睇戲咖嘛!仆街!」,心聲給說穿了。 現在陶傑成了電影的字幕顧問,此時也在懷念當年黃霑先生在《不文集》談性器官一文。 還有,如果對戲中的「小九能七西*」不明所以,大可參與一下黃霑先生的文章。 開宗明義,也不須《小狗懶擦鞋》。 *因網頁不能題示廣東字,請用「門」字蓋上上述五字。

《Melancholia》

…若然正有一個方舟不能抵禦的巨浪,會把鋼鐵粉碎的地震,或是一顆要吞噬所有東西的星星慢慢靠近。 我們惟有在心裡建一個脆弱而寧靜的帳幕,但每人在自己的帳幕內卻有另一顆能摧毀一切的星宿,終究也沒有人知道要如何對抗或迎接它。 最後,一個能讓灰燼飄揚的空間也湮沒了。

《Enter the Void》

…就算有多少本《度亡經》,也很難去解釋,何況這不是惟一所謂的NEW AGE。 但確實簡單如無聊的教育制度,當你拿起那一門的教科書、答題簿,順理成章會得出一式一式的答案。不過你只能一輩子「順理成章」,永不能回歸到原點,就生生世世在俯視著眾生。

《Paul》

…經過數十年後, 羅茲威爾事件裡的外星人依然是代表,而在電影裡的外星人代表則是薛歌妮韋花,她現在比外星人更像來自外星。

《Somewhere》

…我不愛這。 又來這種女兒長大了有個短短的假期如何入侵了他的世界從而感到金錢並不是萬能那種人生的無奈與原來一直不知何去何從的況味又不敢放手,起碼你還有輛法拉利可讓你在瞎飆,你的人生要是漫無目的就是漫無目的,不要強求。 相比在Claude Lelouch的《C’était un Rendez-vous》裡,你這輛法拉利可真沒意思。

《Shame》

…崑南在梁品亮的《細說》中的序第一句這樣引用了,”Sex is God’s joke on human beings. – Bette Davis”,我在這裡再引用一次。

《Drive》

…孤單的車手,變成公路及情路上的殺手。這種浪漫錯摸故事,現在又要用甚麼面具去包裝。 剛滿十八歲面入場的觀眾﹣ 女觀眾,看到Ryan Gosling就夠了。 男觀眾,飛車不夠,暴力血腥還可以,和Carey Mulligan沒有床戲不可以。

《The Cabin in the Woods》

…確實要抱著海量汪函的態度去欣賞,尤其是死硬派的話更甚,不言壞了玩味也不解人家心意。 亦不是單單剪碎收在櫃底多年的歷史書,然後東拼西湊跟人家炫示寫成了的新小說。

《Rubber》

…這是用來啟動我多年前所被植入的擬人法嗎?除了輪胎和木椅,還有實在的軀體Roxane Mesquida也太耀目。

「玩你咋!」

是誰被玩弄? 老師、學生抑或是這種制度下的日本人。 善良沒有崩壞,人性本有善有惡,復仇沒有問題,就算看到青空滿載希望也終會有風雨交加的一天。電影裡的畫面雖然細緻幽美,和用輕鬆的音樂掩蓋,才不知不覺地把你帶到黑暗處,是一場長期的精神鬥爭。這種全民性的責任誰要負起來,不過問題是誰有膽說出來,誰又會明白我們確切地處於這種現實。 間中應該有這種電影給人提醒,無需感動人心,也更不用一心春風化雨的把他們帶回正軌,出生開始就本來要明白,父母教不了就由老師出馬。種種性格背景,你會是班裡面的哪一位學生? 時間到了,各位繼續扭曲自我,安心上課。 現在就因為「一切安好」。 I want fantasy Don’t rest with the less I’m burning to impress It’s deep… more

Exit Through The Gift Shop by Banksy

在四月份曾經介紹的Banksy電影《Exit Through The Gift Shop》在完成世界巡迴播放後,將於9月6日推出DVD及Blu-ray,並會在英國Amazon網站推行預訂。無緣欣賞在電影院觀看的朋友不要錯過,除了星星形眼鏡外,這個影碟套裝也應一拼提供爆谷及噴漆。 related post: Banksy – “Exit Through the Gift Shop” New Trailer

再見,一夜/再見,一頁。

誰說巴黎是個戀愛的城市,因為經過這一夜,台北也變成了戀愛的城市。 雖然有點Jean-Pierre Jeunet的影子,但感覺還是令人愉快,幾段愛情都會叫人心跳。反而那些穿插其中的黑幫追逐,跌跌踫踫是輕鬆搞笑。 豹哥叫小凱帶走的是一份情懷,他對著自學書日諗夜諗自言自語,不過最後任務卻不能成功,一并將豹哥及自己的都留下在台北。 不要緊,這處每個人都充滿著愛。 je t’aime 《一頁台北(Au Revoir Taipei)》 *剛好在我寫完的時候,香港與台灣兩地之間發生了這一樁新聞「隔牆有耳:誠品明玩鬍鬚曾」,夠惹笑吧!

是玩伴還是玩偶…

在編這個故事的人不知感到高興還是悲哀,興幸的活在當下而不隨波逐流受到染污,能從旁觀看到自己家的弱點,但又看到自己的國家變成了這樣的社區,心情要是怎樣的釋懷?把它寫成一個包裝到另一種的哀號,似是個日本成人版本的《TOY STORY(反斗奇兵)》。 就像一個人在密室裡打壁球一樣… 在數個月前看過電影後,我曾寫了以上的數十字。 不過,那時候剛好有一首歌曲推出,我想…我可以不用寫了,而歌詞如下: 超生培慾 主唱:麥浚龍 / 作曲:方大同 / 填詞:林夕 / 編曲:Jerald / 監製:麥浚龍.Jerald 歌詞 沿著你早已絕版的臉抹下去 神情如鐵石從不累 難道你知我易哭所以笑下去 這一張嘴 隨地老天荒 不下垂… more

按步就班。

殺手、司機、醫生、老師也一樣,正作都有既定程序需要遵守,要按步就班,有些犯錯了可作補救,有些則無可挽回。再者,如果人生也算是種職業的話。 每一步一步地走到盡頭,總會出現相同的際遇,有點嚴重的似是週期性的出現。活像兒時的日式卡通片集,每一集都是重複的劇情、格局、節奏,就算小朋友早就知道謎底,也必定跟隨主角的對白、動作在電視前一起擊退壞人,永遠看不膩。 也有些在生命旅途上感到迷惑的人,嚷著我一定要尋覓些甚麼甚麼。但從不留意正走過來,帶著火柴盒的人,可能他們並沒有想過盒裡的細小字條會為他們帶來些指引。可是殺手則會把秘密統統吞下。 除了夢想家讓人知道世界的和諧之外,鍾愛結他的墨西哥人說穿了,反映到扭曲的比現實更真。回憶也很確切,所以「當你將失去的時候,你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儘量不要忘記」。還好,現在也可安坐在這裡看著那皺皺巴巴的白床單作思念。 如果一切都添上夢幻詩意又有何價值。 《The Limits of Control》

偏執狂。

他總知道怎樣用畫面拿捏年青的思想,雖然零碎定不會凌亂,是一條寬闊的路。 他在途上拍了很多照片,在公路的盡頭走到沖印店把照片沖印出來,不過走出門口的時候,途人不小心把他碰倒,散落地上,將亂序的照片拾回到手上,因為手上的東西,令他腦海中的印象混亂了。 就這樣把原有的旅程重新在別的地方再走一次。 令我想起從前我家課會有一項叫做「重組句子」的東西,如果想不通答案,呈現的可會變成一些奇怪的語句,也許你根本不想知道正途,其實你亦知道老師案頭上都有一個硬繃繃的模特兒答案。 你知道你要拿怎樣的分數,你就怎樣作答。 《Paranoid Park》

FALL。

她跟他從高處墮下了; 那掉落的紙條將他們連在一起。 小女孩亞歷山大就似與蘇菲交換了世界,因為那像謎的字句,多走了生命的另一章,觀眾險些也跌進圈套之中,走進五里霧之內,誰又料到五歲的小女孩能說出那種情話、謊言。 他跟她像墮進愛河了; 不管有多華麗的畫面,現實都只是空想,雖然小孩遲早都會識破枕邊的戲法,但也得用糖衣包裝著一切的殘酷,讓他們慢慢地吞下去。要不然讓他們早早就大口喝下苦口良藥,當然了解不來,也不見得大人會顯得好受,感覺要躲到哪裡去?一個項鍊,一些字句就能令你隨心追逐嗎? 他墮入夢鄉; 這兒怪誕不足,但淒美有餘。七彩斑斕的世界看膩了嗎?黑白的世界才是真確的一面,沒有多餘的阻礙著,卻會使你重覆地看著,直至發現你所想的。 我也感到都應該是個秋天的故事;所有都為著春節的來臨,在這個季節預備著枯萎、死亡、褪變。 統統都掉下的同時,不會有達爾文的再生,這世界不會給人們發現第二次。 《The Fall》

CAMP前CAMP後火烈鳥。

他將一些東西的確重新定義了,世界觀重新設定了,或許不會有所有的認同,但至少在他的電影裡。 你們認為故事到達滑稽的地步嗎?這兒就連最下流、卑賤都想得到其他的認同,但沒有不可能的事情。不是在鬥咀鬥氣,因為統統都實現了。 演員在畫面給一切都放大了,令人都看得「心癢」、「身癢」,像是她說迎接派對的心情一樣,欲罷不能,任何一個細節都令人感興趣,想探索下去尋根究底。 後話是,女神也可以是個悲劇。 前人都說,藝術家都是最好的悲劇演員。 Who walked the way with so much pain Who holds the mirrow up to fools… more

白色恐佈。

這就是場白色恐佈,失去視力等同失去了身分一樣,大家都變成不認識,唯一的軀殼都變成武器,另一個我,抑或各自沐浴在牛奶海中。她眾人皆醉我獨醒,看著因為人性醜陋變成的戰爭,是求生本能還是人類原始獸性? 如果要從這慾望浴血的洗禮中留下來的會是個怎樣的世界,他們是否能在雨下洗滌一切。那所精神病院明顯是個社區縮影,雖然我也不想帶有種族歧視,不過我當然會想起中國人的一句話「眼不見為淨」。在這理論的引導下,所有道德都必須幻滅,也不用說甚麼人性,宗教,規條等廢話。相比《City of God(無主之城)》的槍林彈雨更加沉重,而且當無私都變成一種罪的時候。 她究竟是為和平而來戰爭,或是她也祇是沿著凡人的思想作出這種行徑。 《Blindness(盲流感)》

一切都是實體。

一切都是實體,沒有幻象。 沿路安排的軌跡很不錯,充滿令觀眾思考的空間,因為編劇也認為人們要帶著看商業片的心態進場,但可能這也是引致結局落得如斯田地的原因,就因太懸疑,他們都根本無法用電影帶給觀眾一個合適的交代方法,所以唯一的解圍方式就是白紙黑字,一句句說文解字講個清楚明白,完全白費了前段所花的功夫,這樣子就揭盅讓它一下子泡湯。 不過我看一些網民不值那個「不老症」的出現,但這病的出現並沒有甚麼大不了或覺得有那虛構的過份,戲本來就是要這樣創作出來,在這裡的實與虛又何足掛齒?怎麼一定要貼上警匪、懸疑、科幻、奇情等標籤。

同步。

這個奇怪的愛情故事裡看到一個很不同的David Fincher,但一樣的空虛,抓不住。抓得住祇有一本厚厚的日記,但不像《Notebook》那本,他(們)總是不能喚過來。 不喜歡他用上十多個例子解釋著這世界上的混沌,他們都沒有行錯每一步,但要記得每一步祇可走一次,無可挽回。更錯在他們不能「同步」,當有人說著兩條平衡線亦有相遇的一點,不過逆線而的來不及走馬看花已衝衝擦過。當一對不能同步的,唯有苦戀,唯有放棄。順流逆流,不斷尋找對方生命中的斷層,走進了沒有好結果。 影片裡的每一著都似有還無地帶點詩意,幸好並不肉麻地帶出一生中每種情,缺一不可。當觀眾都哭哭啼啼地離去,我想起歌詞,「寧靜地著我,感覺我片刻好嘛?」,我想起整天坐在填字遊戲前的人,親吻手背後留下的烙印,炸掉城市前的寧靜,大雨的晚上死在書桌前的人。再次讓我想我的母親。

變形人魔之前的影視場。

原來兒時把我嚇個半死的《變型人魔(The Fly)》之前還有一齣「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作品。 雖然少了一份要生死邊緣決擇的愛,但這兩次都用火葯(/槍)來作結局,其實是否與它的主戲軌大庭相徑,人類很不濟,到處都種禍根。 這些金屬都令導演很有快感嗎?往後的《欲望號快車(Crash》又算甚麼? 影視場怎樣可以重新開始? 題內話是,道具特技都令感到刺激,那台電視比《午夜凶鈴》中還要恐怖。 題外話是,“我好撚錯,我用多餘文字作修飾。” –留白

不在這、不在那。

Claire跟Robbie令人惋惜的一對,現在十分常見。 Jude跟Coco令人莫明奇妙的一對,每晚都見。 Robbie跟Jack,令人懷念的一對,來生再見。 Woody跟Billy,令人覺得老套的一對,並不罕見。 七個人都分配到哪對? 最興奮是响起Anthony and the Johnsons。 題內話是,令我想起《紅提琴》,雖不及慘情。

擬人法。

很久沒有想起這個名詞,自從小學作文的課堂後。 那些性格都是一個程式,是個死物(縱使對它們很有感情)。 未知會否同樣違反三條法則。 這堆方格是個經典。 這世代都是被設定的一群。